当代文学批评

精选优秀批评文章

在中国做皇帝,无疑是一件很诱人的事情。一旦黄袍加身,便如同阿Q造反成功,“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日子过得实在是很风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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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当代文学来讲,漠视政治,疏远政治,起先是一种时髦,后来则成了一种习惯。这种“政治冷淡症”造成的直接后果,便是文学叙事的流于琐碎和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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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人的印象中,现实主义即使不是一个已经死亡的概念,至少也是一个滞后而沉闷的话题。在“娱乐至死”的消费主义时代,谁还有兴趣再热情地谈论它?在“解构”一切的“反本质主义”时代,谁还有耐心透过纷杂的事象深情地谛视它?然而,现实主义并不因为人们的漠视而丧失其意义和价值,恰恰相反,如何理解它,是否重视它,不仅反映着一个时代文学精神的健全状况,而且还影响着一个社会文学发展的方向和进程。因此,一个时代的文学倘若想正常、顺利地发展,就必须对现实主义有正确的认知和积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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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张贤亮是当代中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在从1958年到1976年的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经受了两次劳改,一次管制,一次群专,一次关监,在炼狱的毒火中熬炼过来(见张贤亮《满纸荒唐言》,《飞天》,1981年第3期)。这严酷的生活经历,使得他早期的作品苍凉悲怆,沉郁高华,具有较强的震撼人心的力量。本来,象他这样一个经过炼狱,在盐水、碱水和血水里各浸浴过三次的人,徜能立定脚根,张开天眼,执著地深刻地审视和表现自己独有的生活体验,是完全有可能创作出更好更有生命力的作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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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文化隔阂等复杂因素的影响,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们的了解和认知,似乎存在着一些误区和盲区,有些判断和评价,即便不是完全错误的,至少也是非常片面和不完整的。我们过去单从文学角度来看他,仅仅根据虚构性的作品来评价他,忽略了他的非虚构作品,尤其忽略了他的文学言论中的政论性话语,所以,对他的政治意识、民族意识、世界意识,所知甚少,甚至完全不了解。然而,正是在后一类作品中,隐藏着另外一个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眼界狭窄、目光短浅的政论家,一个自负而傲慢的斯拉夫主义者,甚至是一个极不公正的殖民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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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种种复杂的原因,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依然处于不够充分的状态,无论是作家的主体精神,还是作品的内在价值,都存在许多不足和残缺。即便像陈忠实这样优秀的作家,也存在始终没有解决的思想问题和始终没有克服的精神危机,这具有很大的典型性和普遍性。本文通过对材料的充分占有和典型个案的解剖,从人格倾向、思想状况和价值立场三个方面,考察了陈忠实及中国当代作家普遍存在的困境和局限,以期对人们认识当代作家的精神困境,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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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明先生是我熟悉的作家。15年前,我读过他的《远东大战纪事》(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后更名为《远东战争风云》,由人民出版社2012年以四卷本形式增订再版)。二百余万字,皇皇三大卷,结构精整,气势磅礴,全景式地记录了中华民族自1927年至1945年艰苦卓绝的抗战史。以一己之力,完成如此浩繁而艰巨的写作,非有绝大之抱负与过人之毅力,是不可能大功告成的。后来,又读了他的传记作品《大医精诚:孙思邈传》(作家出版社,2015)。在这部作品中,他细致而完整地呈现了药王一生的德业,塑造了一个伟大的仁医形象。从这部作品中,读者不仅看见了作者学者式的严谨,也看见了他善于写人叙事的文学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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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德说,艺术生于限制,死于自由。这句话是对的。但是,倒过来说也成立:艺术生于自由,死于限制。只是,前一个“限制”是积极的,意味着有效的规律和对规律的服从,后一个“限制”是消极的,意味着压抑和剥夺;前一个“自由”是消极的,意味着任性和放纵,后一个“自由”是积极的,意味着对人的个性和创造力的尊重,意味着给心灵以无限宽阔、高远的天空。歌德说:“一个人只要宣称自己是自由的,就会同时感到他是受束缚的。如果他敢于宣称自己是受束缚的,他就会感到自己是自由的。”他所表达的,也是与纪德的观点相通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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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样式的传记里,自传也许是最不好写的。因为,它所面对的,是一件戛戛乎其难哉的事情,即克服自己内心的自恋情结和自大倾向。由于人生来就有一种渴望得到别人认同和赞赏的心理需要,所以,人们在写自传的时候,就很容易将天下诸美皆归之于己,将世间诸恶皆归之于人,就有可能把自己写成佛,把别人写成魔,等而下之者,则拿自传当做泄愤的工具,雪耻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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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实用和报告性的文体,因为它就是阅读报告,就是文本分析报告。它与报告文学有一点是相通的,就是要说真话,描述你真实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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