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批评

精选优秀批评文章

有一次,在火车上,我同一个南方的朋友说起了西安。他说:“西安?知道。好像有不少作家。读陕西作家写西安的小说,感觉那是一个很落后、很颓废的城市。”我说:“西安城里有颓废的人,也有颓废的作家,但西安并不颓废;西安经济的确不发达,但长安却是辉煌的。”是的,长安是伟大的。据说,司马长风先生在香港临终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恢宏汉唐,万世长安!”闻之令人心暖肠热,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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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写作上,郭文斌无疑是有才华的,但他肯定不属于一开始就“惊采绝艳”的斫轮老手。他的写作是渐入佳境的。这倒符合他的性格。他总是平静而友善地笑着,显得很是温和,温和得近乎腼腆和羞涩;几乎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慢、很认真,但又决不是那种缺乏定见的人。仁者近佛,智者近道;仁者讷言敏行,智者利口捷给。郭文斌显然属于近于佛而讷于言的仁者,属于那种很有慧根但通过“渐悟”得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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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读书,我有这样一个发现:到外国留学,或许并不总是一件好事,有时,恐怕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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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17日,陕西文学界在延安举办了纪念路遥逝世十五周年的学术研讨会,随后,又在西安召开了“陕西文学三十年研讨会”。在这两次会上,我听到了人们对路遥创作成就的高度评价,也感受到了人们对陕西文学现状和未来的焦虑,对陕西文学的殷切期待。这也引发了我对陕西文学的一些思考,——陕西是我的“父母之邦”,“野人怀土,小草恋山”,我对它有着无边的眷恋,而对于陕西文学,我更是愿它飞英藤茂,龙跃凤鸣,“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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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准确地说,是1934年6月4日,鲁迅先生写过一篇文章,叫做《拿来主义》。他不满那种心态保守、自大虚荣的“送去主义”,号召人们要有眼光,有勇气,老老实实地向别人学习,简单地说,就是要实行“拿来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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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收到一个记者朋友发来的短信,说凌晨两点,浩然逝世。得知这个消息,我有一种怅怅然的感伤,仿佛少年时代的一部分宝贵的记忆,随着这个人的去世,也一同被挦扯下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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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当下的写作来讲,宗璞的经验和成就,的确有着非常特殊的、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在这样的社会转型期,文学价值观的混乱,文学叙事的内在混乱,已经到了令人非常震惊、非常担忧的程度了。契诃夫当年曾高度评价托尔斯泰对俄罗斯文学的意义。认为这位伟大的作家,为他的时代指示了一个可靠的方向,提供了一种积极的力量。从某种程度上讲,宗璞的写作对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也有着同样的意义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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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国学”繁荣,猗欤盛哉,不仅中国的一些名牌大学设立了“国学院”,就是在遥远的非洲,好像也成立了“孔子学院”。这也许足以令我华夏子孙扬眉吐气,但也实在是一件堪忧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真谛即是俗谛,显学易成俗学,热得太过,必有一冷,物壮则老,继之以衰,——这实在也是常有的事情。此其可忧者一。所谓“国学”,菁芜并存,好坏杂糅,即使“儒学”,里面也有大量糟粕,那些君君臣臣的纲常,授受不亲的礼教,父为子隐的回护,女子小人难养的轻慢,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爱有等差,凡此种种,就其本质而言,是缺乏平等意识和自由理念的,也是反现代性的,因此,是需要细加辨析、严加取舍的。然而,看现在的情形,似乎大有将仲尼当耶稣的趋势,颇有所谓“先孔子而生,非孔子无以圣。后孔子而生,非孔子无以明”之概,——在“百家讲坛”上,有人就与时俱进地将孔子描绘成了现代人“心灵生活”的导师和楷模,眉飞色舞地将两千多年前的孔子漫画成了一个“好玩”的周杰伦。此其可忧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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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没有哪个学科的爱好者,像文学的爱好者那样多;也许,没有哪个学科像文学那样,鼓励人们按照自己的趣味来选择,——刘勰所谓“文术多门,各适所好”(《文心雕龙·风骨篇》)、“各师成心,其异如面”(《文心雕龙·体性篇》),说的就是文学的这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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