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真经度与人——从余华作品看北京“实验教科书”的问题
进入娱乐化的消费主义时代,传统的超功利的人文教育面临着严重的挑战和严峻的危机。教育日益沦为一种市场现象,沦为牟利的手段和工具。在一些人看来,教育的任务和目的,就是通过传授“有用的”知识,帮助学生获得熟练的工作技能和较好的生活条件。这实在是对教育的褊狭的理解甚至严重的误解。正像富里迪尖锐地批评的那样:“在当代人的头脑中,知识被赋予了一种肤浅的、几近平庸的特性。知识常常被定义为易消化的现成品,能够被‘传递’、‘分发’、‘出售’和‘消费’。”最后的结果,就是导致普遍的“庸人化”和“庸俗化”,就是造成一种颠倒的势利:“对势利小人的传统定义是一个思想和行为受对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庸俗羡慕推动的人。颠倒的势利则起因于对普通和流行的不加批判的拥抱。颠倒的势利不加批判地批评各种过去所珍视和培养的文化”。令人担忧的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工具主义原则”,做为一种在全球性范围弥漫的教育理念,正在悄然渗透到我们的教育思想和教育实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