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批评

精选优秀批评文章

托洛茨基的文学思想曾极大地影响了“苏联”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学意识形态、文学批评理念和文学规约模式。文章试图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础上,从知识分子、阶级、传统以及文风和修辞等方面,揭示托洛茨基文学思想的构成,考查其内在的逻辑理路与话语风格,分析其存在的内在分裂和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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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霍夫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俄罗斯小说家,《静静的顿河》是二十世纪世界文学史上屈指可数的伟大的小说作品之一。本文从写作原则、人道精神、复杂性与中间性、悲剧性、景物描写的调性与意味等几个方面,分析了作者伟大的人格和成熟的写作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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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学是在苏俄文学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几乎所有成就巨大的中国当代现实主义作家,都是在苏俄现实主义文学伟大经验的支持下,创作出自己最有影响的作品。路遥的文学认知能力和文学创造力的提高,他的现实主义文学观念的确立,其作品的崇高感和理想主义精神的形成,都与苏俄现实主义文学的影响有关。在接受苏俄文学时,路遥兼取并蓄,既善于从肖洛霍夫、艾特玛托夫、拉斯普京和尤里·纳吉宾等优秀作家的小说里取精用宏,也能从阿·托尔斯泰、柯切托夫等人并不成功的作品里获得启发。正是这种开阔的文学视野和包容的文学态度,帮助路遥克服了20世纪80年代文学意识的狭隘和文学认知的偏颇,克服了那个时代流行的“现代主义幼稚病”,使他成为一流的中国当代现实主义作家,创造出了深沉厚重、广受欢迎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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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鲁迅为代表的“五四”一代知识分子,深刻地分析了传统文化的严重缺陷,开启了对处于“不成熟状态”的国民性的反思和批判,确立了在现代文明的基础上“立人”的文化改革路向。随后,由于抗敌图存和革命斗争的需要,“救亡”运动和社会动员改变了“启蒙”的方向,建构了一种新型的文学写作模式和文化建设模式。“新时期”的“寻根文学”叙事,虽然也涉及到了国民性的主题,但却显示了与“五四”一代完全不同的价值态度和文化立场,不仅缺乏分析和批判的自觉,而且还表现出对传统文化和“国民劣根性”的回护甚至欣赏的消极倾向。进入“新世纪”,在多元主义、自我主义和消费主义的文化背景下,如何重启“国民性批判”的启蒙性写作,如何选择新的写作路向,已经成为一个迫切而亟待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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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是别林斯基辞世的日子,而2013年,则是他逝世的第165个年头。在这个文学风尚不断变换的时代,别林斯基已然是一个黯淡的名字;在那些趋新求异者的眼里,他的文学批评,也早就过期失效了。但是,在我看来,别林斯基是自己时代文学的引路人,是普希金等大师的知音,是果戈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的伟大作品的助产士。他的堪称经典的文学批评,不仅极大地提高了俄罗斯民族的文学创作水准和文学鉴赏力,而且,还对世界文学,尤其是中国的发轫期的现代文学,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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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路遥来讲,苦难从来就不是戏言,路遥也不会辜负自己所经历的那些苦难,不会为了名利二字而出卖自己的苦难;因而,苦难既是他自己精神升华的力量之源,也是他展开反讽的激情之源和经验之源——苦难而屈辱的生活经历,赋予他的写作以深沉的苦难意识和切实的批判意识,也赋予他以超越自卑和怨尤的理想主义精神和利他主义情怀。路遥的反讽不是强性反讽,而属于弱性反讽。他的反讽叙事并不那么含混不清,闪烁其词,所以,解读起来也无须大费周章;他固然属于情感外向的抒情型作家,但是,却也有着很强的理性自制力,态度和缓,语调委婉,决不让自己的温情,流于自怨自艾的多愁善感,也不让自己的不平,凝结为坚硬而冰冷的恨世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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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想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使俄罗斯文学伟大而迷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对人道主义精神的执着守护,还是对宗教信仰的坚定捍卫?是对底层小人物的真诚同情,还是对上层社会的无情批判?是对罪恶和苦难的极度敏感,还是对善良和拯救的深切焦虑?是对大自然的诗意描写,还是对人类生活的温情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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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是文学叙事的重要模式。面对罪恶,是掩盖还是正视?面对惩罚,是逃避还是担荷?是以超然甚至鉴赏的态度将犯罪行为诗意化,还是怀着忏悔的心情叙述正义的胜利和精神的复活?不同的取舍体现着文学叙事不同的伦理境界。然而,担荷并不轻松,忏悔也不容易。面对罪恶和惩罚,更为常见的情形,不是担当和忏悔,而是遮掩和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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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是一种与人类的道德感受和伦理体验密切关联的精神现象。当人物处于利害冲突和善恶缠绕的复杂情势下,他便陷入了尖锐的道德冲突,面临着艰难的伦理抉择。不仅如此,作者在叙述人物的道德痛苦和伦理体验的时候,也自然要显示出自己的情感态度——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他都无法使自己的叙述成为没有态度的客观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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