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批评

精选优秀批评文章

关于文学批评,人们可以从国别、民族、时代、地域、方法、立场、学科、性别、年龄等方面,区分出五花八门的类别和流派来。然而,迄今为止,似乎还没有人从批评家的人格和德性的角度,分析并提领出“直派批评”和“谀派批评”这两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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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易木天资过人,勤奋好学,懂好几种语言,精通法语、德语、英语、俄语,属于当代作家中少见的渊雅博学之士。在思想和人格上,他至少早熟二十年。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当许多作家还糊里糊涂地跟风趋时的时候,他就从那个时代的谵妄和狂热中清醒了过来,就写出了与严格的规约模式格格不入的小说;二十年后,寒冬过后,劫波度尽,他的文学之花终于在难得一遇的文化暖春绽放了,终于在八十年代最好的文学期刊《十月》杂志上结出了果实。他像茫茫雪原上寻找归途的跋涉者,冷静而耐心地辨识前行的方向。在高远的天幕上,他看见了星星的眼泪;在布满仇恨的荆棘丛中,他摘回了爱的花果;在人被降低为“工具”的迷狂里,他发现了人的价值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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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盗版影碟上看到这部影片时,第一反应是;这种一厢情愿是典型的精神“自慰”。更不幸的是,没过多久,这种“自慰”的荒唐性就被无情地予以证实。2000年,一个名叫蒂贝兹的美国大兵,当年把原子弹投到广岛的美国飞行员之一,打破保持了55年的沉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轰炸广岛,我从不内疚,也不后悔!”他还毫不含糊地说:“如果还遇到当年一模一样的情景,我还会愿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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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觉,区区就是一个站在文坛边儿上瞧热闹的闲汉。以这种闲汉瞧热闹的眼光看过去,凡是要对“一个时期”的“文学成就”做出整体性“评价”的,都不是文学问题;因为在我看来,文学是“单挑”的,要么就作家说作家,要么就作品论作品,把许许多多好好坏坏各式各样的作家、作品搁一块儿,大锅煮一勺烩,然后煮出或烩出的“整体评价”,不具有文学的意义,只有“形势”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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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在武汉参加“屈原文化节”的时候,有记者问我:“中国作家中谁将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的回答是:“应该是个非常差的作家写的非常差的作品获奖。”(2009年10月12日《楚天都市报》)记者在报道文章里说我“语出惊人”。其实,我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要故作惊人之语,而是基于我对某些西方人的“东方学”和“中国想象”的了解。有些西方人感兴趣并且赞赏的,就是中国的某些三流作家所写的“很黄很暴力”的作品,因为,这些作品所叙写的混乱生活,所表现的颓废情调,极大地契合了他们对中国的文化想象和“刻板印象”。至于用真正的汉语表现“中国心情”的佳作,他们反倒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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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好几个地方说过,莫言的写作,是“西方”的“现代主义”叙事经验影响下的写作,也是最符合西方人的“东方”想象的写作。“诺奖”评委在《授奖辞》中评价莫言的时候,也强调了莫言的写作与“西方”的因缘关系——从拉伯雷到斯威夫特,从马尔克斯和福克纳,他们处处都将莫言纳入他们熟悉的西方文学体系来比较。我们由此可以看见“诺奖”评委们视野的狭窄和评价尺度的单一,也可以看见他们会不自觉地深陷其中的“东方学”思维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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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代,台湾文学的主流是反共文学和怀乡文学。前者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宣传,而后者是一种情感、心态的表露,当然,在怀乡的作品中也会有反共的态度和言论,但对故国的念想、往昔岁月的留恋与现实中的“孤岛”境遇融汇在一起,作家诗人们唱出了曲曲恋歌。乡愁不仅是内心愁绪和恋情的抒发,而且它浸透了命运的起伏、漂泊的辛酸、聚散的人生、历史的感叹,“乡愁”是一个出口、聚焦点,把人们积郁在内心中的各种复杂的情感、孤独的心境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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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37年7月7日,日本侵略者发动了卢沟桥事变。8月13日,爆发了“淞沪会战”。我说不好这一仗是怎么打起来的。按我们现在的历史课的说法,它是日本人发动的第二个战略进攻作战战役。既然他们的陆军本部认为三个月可以解决中国问题,采取这种不合常识的打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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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对人性阴暗面的揭示,向来是中国作家的拿手好戏。但是,像《深夜的蚕豆声》这样以极为细腻的笔触,事无巨细的文字,将人性的歹恶毫不节制地呈现于读者面前的小说,我还是第一次读到。当年,在《三国演义》里读到刘备吃了人肉,虽然叙述极其隐晦,但还是让我惊悚不已。而雪漠如今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从古人隐晦之处开始了正面展示,令人惊悸也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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